发布日期:2025-05-22 09:33 点击次数:100
毛同意彭等批粟裕,因对粟裕战略观点有异议。
【核心提示】1958年,军委扩大会议期间,毛泽东对彭德怀下达了针对刘伯承、萧克的批判指令。彭德怀进而提议,对粟裕亦应展开指责。面对这一局面,毛泽东虽显无奈,终是顺应时势,采纳了他的提议,其间亦流露出一丝对粟裕傲气的认可。据此,刘伯承、萧克被定性为教条主义者,而粟裕则被指责为“极端个人主义,反党反领导”的典型个案。
纪录片《名将百战——粟裕珍闻录》在映播之际,尽管受制于剪辑和旁白,所展现的画面稍显拘谨,然而其访谈内容实则极为丰富。为此,特此公布我们精心整理的访谈纪要,供社会各界人士查阅。
文章末尾,特别附上了几部视频,分别为《金一南讲述粟裕传奇》、《毛泽东眼中的粟裕与林彪》、《我国首位大将军粟裕》以及《“战神”粟裕独自铸就五项战争辉煌奇迹》。
《战地日记》一书中,秦淑瑾女士生动地描绘了粟裕将军辉煌的战功,其中不乏一些遭受不公正贬低的典型案例。
答:此句含双关。
长期受压制。
1958年,随着军委扩大会议的圆满落幕,粟裕将军卸下了总参谋长的重任,转而担任了新成立的军事科学院副院长一职。
此职位清闲自在,所承担的责任亦不繁重。昔日部属宋时轮,如今已荣任军事科学院首席副院长;另一位资深部下钟期光,亦相继步入行列,担任了副政委一职。
自那之后,粟裕将军退出了军事指挥的前线,并遵照指示,不得与部队有过多的直接接触。在此期间,中共中央书记处的核心领导,邓小平同志特地与他进行了深入的交谈,并提议他转任军事科学院的职务,未来他将在北京集中精力从事学术研究,无需再频繁地在各个部队间奔波劳碌。
军事学术研究需紧密对接部队的现实需求。基于此,每当粟裕将军计划在出差途中顺访部队,他都得事先递交一份规范化的书面申请。
十四年的耕耘与汗水,他坚守副院长之位,不懈奋斗,直至1972年,终获殊荣,荣任军事科学院的首位政治委员。与此同时,他的昔日同袍宋时轮亦荣获院长之位。
他的第一政委一直当到1980年9月,他被选为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当时叶剑英推荐他为军委副主席,但是胡耀邦、赵紫阳找他谈话时变成了副委员长,也是一个挂名的闲职。他的老部下韦国清、许世友都多次担任政治局委员,中央顾问委员会成立后,许世友还是副主任,粟裕只是常委。
自1958年起,粟裕将军鲜有机会得以展露其卓越的军事才华,而诸多富有远见卓识的宝贵建议亦未得采纳。因而,他的才华长期遭受压制与冷落,实属不公之至。
第二层含义揭示了“赫赫战功遭受贬抑、逐层位移、逐渐淡化,最终消磨至无”的悲惨境遇。
在华东野战军领导层的精心筹划下,战略决策应运而生:决定将山东兵团及外线兵团的部分兵力实施合并。此举涉及的总兵力约占参战部队总数的44%,总计约14万人。基于此,一支全新的攻城兵团应运而生,而该兵团的指挥重任,将由谭震林同志与我共同承担。
首长粟裕指挥华东野战军。
在解放战争的烽火连天之际,粟裕将军将三分之二的人生奉献于担任华东野战军司令员兼政治委员的崇高职责。然而,这一不容忽视的历史转折点,在军事文献的记载中却鲜有详述。而剩余的三分之一时光,他以副司令员的身份参与了华野的军事指挥,这一段同样在军史专著中未能获得应有的充分记载。
1958年,苏中某县,陈毅对一封提及“粟裕”与“七战七捷”的信函予以批示:“此举非为良策,亦非当务之急。”此后,毛泽东曾命全军学习的“七战七捷”这一英勇壮举,便鲜有人再敢提及。
提及华东野战军,陈毅的形象往往率先浮现于人们脑海,而济南战役则与许世友的名字紧密相连。然而,这种印象与历史事实实则存在偏差。值得庆幸的是,自1994年粟裕同志获得平反以来,这种误解得以纠正。
1946年,饶漱石、陈毅、谭震林、刘瑞龙、粟裕(依次自左至右)五员将领齐聚山东临沂。
1958年,毛泽东为何赞同彭德怀、聂荣臻对粟裕提出批评的看法?
毛泽东对彭德怀作出妥协。
1958年,军委扩大会议的焦点原定于对教条主义的深入剖析。与会核心成员包括军事学院院长刘伯承与训练总监部部长萧克。他们在教学与训练领域肩负重任,其工作深受苏联经验的影响。刘伯承与萧克曾在1932年的宁都会议以及1929年的红四军“七大”中对毛泽东的某些观点持有异议。在两次会议之后,毛泽东不得不暂时卸任红军指挥一职,因此,他对二人存有一定的疑虑和不信任。
粟裕则大相径庭,身为总参谋长,他秉持着务实作风,崇尚实际行动,与教条主义思想格格不入。在那个时代,毛泽东对他深信不疑,且亲自将总参谋长的重任赋予他,即便有人对此表示疑虑。
然而,当粟裕荣升为总参谋长之时,军委主持者彭德怀对其信任度尚存疑虑。粟裕刚刚就任新职,彭德怀便提议让自己的资深部下黄克诚担任军委秘书长,黄克诚的权力实际上已超越了粟裕。彭德怀性格中显露出的专断与跋扈,使他频繁对粟裕实施严厉的指责和批评。此外,两人对军事战略的思考存在差异,对于一些问题的看法也各执一词。
1954年,粟裕肩负重任,接任总参谋长一职。他随即提出,需选拔数个军部队,作为统帅部的战略预备力量。这些部队应部署在便于灵活调动的区域,其日常指挥权则由各军区行使,但并未正式编入各军区的战斗序列。一旦战事爆发,统帅部将负责对这些部队进行统一调度和调动。
彭德怀强调,我国全军统一纳入解放军体系之中,一旦战事突然爆发,统帅部便能够迅速从各个军区中抽调兵力,建立起战略预备队。鉴于此,增设新军无需过度担忧。
粟裕明确指出,若在战事爆发之际撤调该部,此举无疑将首先扰乱各军区的既定作战计划;其次,一旦战事爆发,若交通线遭受破坏,部队的行动将受到严重阻碍,进而可能错失宝贵的战机。
彭德怀持有相异之见,甚至后来对粟裕提出了涉嫌“争夺数个军队”的指控。
粟裕以恪守原则著称,一经认定正确,便坚定如一。在解放战争的风云变幻中,毛泽东诸多战略部署得以调整,实赖粟裕的坚持。尤其在与彭德怀的交往中,此特质尤为显著。彭德怀却认为粟裕过于自负,疑其有违领导意志,甚至将其比作个人主义的典型。彭德怀屡次向毛泽东进言,由此逐渐在毛泽东心中对粟裕的信任产生了裂痕。
粟裕、邓小平、刘伯承、陈毅、谭震林。
1958年,在军委扩大会议的关键时刻,毛泽东指示彭德怀代为驳斥刘伯承与萧克的观点。彭德怀紧接着提议,对粟裕也应进行批判。尽管毛泽东起初对此提议表示些许保留,但最终还是采纳了,其中不无对粟裕率性而为的微妙讽刺。于是,刘伯承与萧克被指责为教条主义者,而粟裕则被定义为“反党反领导的极端个人主义者”。
“粟裕所遭受的不公,并非源于毛泽东的决策,亦非林彪的责任。”
彭德怀对粟裕的批评语气激烈。尽管彭德怀多次自我反省,却未能获得批准。毛泽东得知此事,用简短的话语精准地阐述了自己的看法:“粟裕同志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展现了非凡的战斗意志和深厚的爱国情感。至于他来北京的目的,是秉持公心还是出于个人私欲,显然不能一概而论为私心。”毛泽东表态后,粟裕的检讨得以通过。
1960年一月,粟裕应召出席了在上海召开的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在会议期间,毛泽东发表讲话时,目光格外地落在粟裕身上,那目光之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意。
“粟裕同志,这番责任并非仅由我一人承担,实乃彭德怀等领导在千人大会上所采取的举措所引发。”
粟裕未获评元帅。
来源:博雅斋3
众多人士对于粟裕未能被授予元帅军衔,心中充满遗憾之情。然而,若我们细细回顾粟裕光辉的一生,便会发现,他能够跻身十大将的行列,已是极为罕见的荣誉。至于晋升为元帅,那几乎等同于一个遥不可及的幻想。
首先,有必要澄清一个常见的误解:粟裕虽曾入选元帅之列,但他本人却毅然决然地放弃了这一至高无上的荣誉。
此观点实无事实支撑。即便我们对所有档案资料进行了细致的梳理,仍无任何文件能够证明授予粟裕元帅军衔的记录存在,亦未见粟裕本人有任何辞职的相关记载。
谈及“粟裕谦逊退让元帅”的佳话,其深层次原因实则源自粟裕将军所彰显的崇高品格。他先后两次主动放弃司令的职位。
首次卸下司令的职务,恰逢1945年华中军区宣告正式成立的历史节点。
为提高工作效率,粟裕果断提议将华中军区司令的职位移交给了张鼎丞。
在新四军创建初期,张鼎丞肩负起领导第二支队的重任,粟裕则担任副司令一职。本着谦逊的情怀,粟裕不愿越级而立,于是一纸辞呈毅然上交,并对自己作出此决定的初衷进行了细致的阐述。
最终,中央决定赋予张鼎丞以华中军区司令员的要职,而粟裕则被授予副司令一职。尽管人事安排有所变动,华中野战军的指挥权依旧牢不可破,牢牢握在粟裕手中。
这表明,张鼎丞司令员在根据地建设与前线战事的决策过程中,实则更倾向于采纳粟裕的决断。
1948年,陈毅被调任至中原局履职,中央政府随即作出决定,指派粟裕出任华东野战军的司令。然而,粟裕毅然决然地拒绝了这一任命,他坚定地主张维持陈毅原有的司令员与政治委员的职位。中央对此表示赞同,并最终赋予粟裕代理司令员的职责。
在淮海战役的波澜壮阔中,华东野战军,在粟裕的英明领导下,义无反顾地肩负起决定性的主力重任。在总计六十万的参战兵力中,华野的兵力高达四十五万。在这场总计五十五万的歼敌战役中,华野的贡献几乎占据半壁江山,约四十万的敌军均被华野围剿。
在淮海战役的首个阶段,我军以迅猛之势击溃了黄百韬部,迈入第三阶段后,再度将杜聿明所部彻底击败。这两次辉煌的胜利,均由粟裕指挥的华东野战军独立担当。至于第二阶段,华东野战军在围剿黄维的过程中,炮兵强大的火力支援以及南下部队的协同作战,均发挥了决定性的关键作用。
鉴于粟裕在解放战争中所建树的赫赫战功,许多人坚信他理应被晋升为元帅。然而,这种观点实则是一种误判。
1955年的粟裕,显然尚未达到被授予元帅军衔的既定标准。
查元帅要求。
1955年2月8日,在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委会第六次会议上,经过慎重审议,《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官服役条例》正式对外公布。该条例详细记载:
对于在我国人民武装力量的创立与指挥、以及战役军团作战的领导岗位上做出卓越贡献的高级将领,我国将授予他们中华人民共和国元帅军衔,以此彰显对其杰出贡献的嘉奖。
粟裕不符合标准。
1. 粟裕并未置身于人民武装力量初创阶段和领军行列之中。
2. 粟裕未领军。
所谓“投身于创建或引领人民武装力量”,这一表述精辟地概括了红军初创时期的辉煌业绩。秋收起义、南昌起义、广州起义等三大著名的建军起义,以及湘南起义、平江起义、桑植起义,以及黄麻起义、琼崖起义、海陆丰起义等一系列重要起义,无一不成为典范。
在军队光辉的发展历程中,粟裕虽仅参与南昌起义,且其军职仅为班长。然而,在十大元帅的卓越行列中,林彪在建军伊始虽所获军衔最低,却担起了连长的要职,这一职务比粟裕的级别高出整整两级。
十大元帅是否全参与建军?
这是当然的。
朱德元帅,曾肩负南昌起义团长的重任。然而,在湘南起义的战火中,他带领着800名英勇的红军战士奋勇进击井冈山,由此孕育了红军的精锐之师——第28团,他也因此被尊为红军的奠基人。在这支由800名红军战士组成的队伍中,陈毅担任了团级要职,林彪则执掌连级军官之职,他们两位均成长为军队中的核心将领。
贺龙,作为南昌起义与桑植起义的杰出领导者,亲手铸就并坚定地引领红二军团的蓬勃发展。
聂荣臻,昔日身兼黄埔军校政治部副主任重任,作为周总理的得力助手,其在南昌起义与广州起义中亦扮演了举足轻重的领导之位。
叶剑英、徐向前指挥广州起义。
彭德怀领导平江起义。
罗荣桓同志毫不犹豫地投身于秋收起义的烽火连天之中,当时,他担纲师部特务连党代表的神圣职责。
在红军初创之际,粟裕不过是一名普通的班长,即便是在十大元帅中军衔最为低微者,也仅是担任连长的职务。二者之间的差距显而易见,不容忽视。
在此期间,红军辉煌篇章中,粟裕曾担任军团参谋长与师长,这两者均为崇高的要职。即便置身于十大元帅之列,他的职务仍相对处于较为基层的军团层级。
红军初创之际,朱德同志肩负红一方面军总司令的重担,同时荣任红军全军总司令。彭德怀将军身兼红三军团军团长与红一方面军总指挥的双重职务。刘伯承、叶剑英二位将军共同执掌红军总参谋长的兵符。林彪同志担任红一军团军团长,罗荣桓同志则担任红一军团政治部主任。聂荣臻同志被任命为红一军团的政委。贺龙将军领导红二方面军,徐向前将军则执掌红四方面军的兵权。陈毅同志全面负责红军江西军区的指挥与调度工作。
红军初创之际,粟裕所担纲的师长职责,显然尚未充分具备所需的完备资质。
在抵御日寇侵略的战火年代,粟裕的军职尚停留在较低级别,未能达到元帅的崇高地位。
经过整编,红军力量重组为八路军旗下的三个师以及新四军的一个军。八路军下辖的三个师,总兵力达到了4.5万人,平均每个师的兵力约为1.5万人。相较之下,新四军的兵力仅略超万人。由此观之,唯有身居八路军师长或新四军军长以上要职的将领,才有资格荣获元帅之誉。至于新四军的师长(即支队司令)以及八路军的旅长,则有潜力晋升为大将。
这份名单收录了众多卓越的军事将领:朱德将军曾执掌八路军帅印;彭德怀将军担任过八路军副司令;林彪将军是115师的师长;聂荣臻将军历任115师副师长兼政治委员;罗荣桓将军则担任了115师的政治委员;刘伯承将军是129师的师长;徐向前将军曾任129师的副师长;贺龙将军是120师的师长;陈毅将军担任了新四军的代军长;而叶剑英将军则肩负起八路军参谋长的重任。
自八路军完成改编之际,十大元帅的核心成员阵容已然确立。自此,各元帅在军功上的高下,仅限于元帅与大将之间的排名较量,绝无越级攀升至更高军衔之例。
未曾获封元帅军衔,实则拥有相应资格的,寥寥无几,其中仅有周恩来、刘少奇与邓小平三位杰出人物。
周恩来同志,与毛主席、朱德同志同肩作战,共同构成了中央军委的中流砥柱。他们不仅日后荣任中央军委总参谋长的要职,更是当之无愧地成为了元帅中的翘楚。
在红军时期,刘少奇肩负起红八军团与红五军团中央代表的重大职责。随着抗日战争的爆发,他再度承担起华北局、华中局的领导重任,并执掌新四军的政治工作大权。自1943年起,刘少奇晋升为中央军委副主席,在重庆谈判这一历史性关头,临时肩负起中共中央主席的重任。
邓小平同志亲自领导了百色起义,亲手创建了红七军。此后,他肩负起重大责任,相继担任了八路军政治部副主任、129师的政治委员,以及北方局的关键职务。
无论是在十位赫赫有名的元帅行列,抑或在那些未曾接受加冕的“无冕元帅”群体中,他们的资历均远胜于粟裕。相较之下,粟裕的资历与十位上将相仿,所担任的军事职务也颇多相似之处。
十大将之中,粟裕、徐海东、黄克诚、陈赓、谭政、肖劲光、张云逸、罗瑞卿、王树声、许光达等众多杰出将领赫然在列。至于李先念、谭震林、邓子恢、张鼎丞等同志,尽管名列大将候选名单,却最终未能获得军衔的荣耀。
审视这14位成员,显而易见,他们无疑处于一个层级之上。
徐海东,在红军的峥嵘岁月中,其资历早已超越粟裕。他曾担任红15军团的军团长,肩负着保卫陕北革命根据地的神圣使命。进入八路军时期,徐海东的地位依然稳居粟裕之上,他成为了115师344旅的首任旅长。反观粟裕,起初仅是第二支队的副司令,其角色相当于副旅长。
黄克诚,其红军生涯的经历与粟裕可谓异曲同工。1928年,他毅然投身于湘南起义的浪潮,并卓越地领导了永兴的年关暴动。此后的岁月里,黄克诚历任红军师的政委、军团政治部主任等重要职务。在抵御日本侵略者的艰苦岁月中,他肩负起344旅政委的重任,并荣耀地担任新四军第三师的师长。
陈赓将军,在红军时期曾担任师长一职,同时身为红四方面军的关键参谋长,其经历相较于粟裕将军,显得尤为丰富。进入八路军时期,陈赓将军执掌386旅,军衔亦随之攀升,甚至超越了粟裕将军半级。
谭政,在红军的辉煌岁月里,曾肩负红四军军委秘书长的重任,其影响力与粟裕并驾齐驱;继而在八路军的烽火征程中,他再度晋升,担任八路军后方政治部主任,直至总政治部副主任,其职位层级在粟裕之上。
萧劲光,在红军时期,曾同时担任红5军团的政委与红三军团的参谋长,其官职在当时甚至高过粟裕;而进入八路军时期,他更是荣耀地被任命为留守兵团的司令员,地位亦在粟裕之上。
张云逸,与邓小平并肩作战,共同缔造了红七军,历任军总司令部和红一方面军司令部的副参谋长,同时肩负作战部部长的重任,其职位的重要性甚至超越了粟裕;在抗日战争烽火中,他出任新四军的参谋长,身兼副军长和第二师师长双重职务,官职地位亦略高于粟裕。
罗瑞卿,红军时期曾肩负红四军政治委员的重任,其地位显赫,位居粟裕之上;而进入抗日战争时期,他再次晋升,担任八路军野战政治部主任,其地位亦高过粟裕。
王树声,一位杰出的领导者,曾领衔发动黄麻起义,并在红四方面军中担任副总指挥的重要职务,其名望之高,远超粟裕;在抗日战争波澜壮阔的岁月中,他先后出任太行军区与河南军区(均属二级军区)的司令,与粟裕——苏中军区司令员——同享尊崇的地位。
许光达,在红军时期,曾担任红6军的军长一职,其声望在当时略胜于粟裕;随着抗日战争的爆发,他又被任命为第120师独立第2旅的旅长,与粟裕并肩作战,共同抗击外敌,共赴国难之艰辛。
纵然李先念、谭震林、邓子恢、张鼎丞未能如愿以偿地获得应有的军衔,他们却曾与粟裕并肩作战,担任着相似的军事职位。李先念曾身兼中原军区司令与第五师师长之职;谭震林执掌新四军第二师的帅印;邓子恢历任华中局委员,同时担任新四军第四师的政治委员;张鼎丞更是粟裕的直接领导,始终位居其上。
综观红军时代与抗战期间,粟裕的资历尚显青涩,军功也属中等水平,这为他日后的职业生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然而,步入解放战争阶段,粟裕凭借其卓越的军事天赋,接连担任华中野战军司令员、华东野战军副司令员及代司令员,这样的晋升轨迹无疑是非比寻常的。
因此,粟裕荣登十大将的显赫之列,实乃对其军事生涯的最高赞誉。毕竟,在十大将的序列中,诸多将领的资历均胜过粟裕,而诸如陈赓、黄克诚等人的战功亦丝毫不亚于他。
1955年的授衔盛典,整体而言,堪称公正无遗。众多将领由于早年资历尚浅、曾有过失误或遭遇挫折,其在排序上有所下调,甚至军衔有所降低,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然而,中央军委已竭尽所能确保公平与正义,鲜有人能从中挑剔出任何瑕疵。